看到安庆走进来,朱标连忙主动上前,强颜欢笑的问候道:
说着,朱标朝王钺骂道:
王钺扑通一下跪在地上,连连求饶,一副万分忏悔的样子。
朱标却板着脸,一摆袖袍道:
王钺连忙跪着转身,朝安庆拜下,
安庆见了,顿时朝朱标一福礼,问候道:
随后又朝王钺道:
朱标脸上顿时露出笑容,朝王钺踢了一脚,
王钺分别一拜之后,才慢慢起身。
朱标朝着殿门外高喊一声。
安庆回礼道。
朱标摆摆手,笑道:
安庆神情淡淡的道。
喝了一口茶,安庆便迫不及待的问道:
虽然早就猜到安庆求见的目的,但是现在被问起,朱标还是有些不好回答。
安庆不放心的追问。
朱标不好肯定答复安庆,便顾左右而言他,
听了朱标的安慰,安庆一点都没有他的风轻云淡,连忙最问道:
朱标顿了一下,如实摇摇头,诚恳的点头道:
安庆说着,委屈的快要哭起来。
朱标见了,心中顿时一阵尴尬,手忙脚乱的立即道:
安庆得到了朱标的承诺,顿时收了哭腔。
朱标顿时无奈的叹息一声,立刻朝王钺道:
然后朱标回头看向安庆,一脸认真地道:
安庆连忙起身,朝着朱标一福,低头道:
好不容易将安庆给安抚住,送出宫之后,朱标又回到巨大的地图前面。目光在地图上大片空白之处来回巡视,喃喃自语道:
现在朱标只能够期望韩度还活着,若是
死了的话,他如何向安庆交代?
转眼一个多月过去......
这一日,原本时时刻刻保持着稳重的王钺,却像一个毛毛躁躁的小孩子一样,直接冲到皇帝面前。.br>
朱标先是眉头一皱,对王钺慌慌张张的举动有些不喜。听到他的话之后,眉头顿时舒展开来,问道:
王钺连忙将奏折呈上,并且兴奋的解释,
朱标是又惊又喜。
惊的是,在那茫茫草原上,韩度竟然真的和鞑靼部主力撞在一起了,这也太过凑巧了吧?
喜的是,韩度竟然大破鞑靼,一战灭了鞑靼部二十万铁骑。
王钺顿时神色有些躲闪,吞吞吐吐的道:
朱标立刻将奏折打开,匆匆扫了一眼,蓝玉在奏折里面的确说了,这些消息都是口口相传得来的。根本没有得到证实,不按照大捷来报也是应当的。
否则,若是现在按照大捷来报了,等到最后发现事实不是这样,那大明的脸面往哪里搁?
朱标念叨了一下韩度大破鞑靼部的这个地方,立刻起身看向身后的地图,大声问道:
王钺连忙用拂尘指了一下,
朱标点头,随即皱眉道:
这话恐怕只有韩度才能够回答,王钺在心里腹诽了一句,站在一旁默不作声。
随后,朱标展颜高兴起来,笑道:
抬手指向王钺,
安庆听到皇兄召见,便瞬间想到是韩度有消息了。
立刻跟着宦官进宫,在见到皇兄的瞬间,安庆立即道:
和上一次不敢面对安庆不同,这一次朱标是底气十足。
听到韩度的消息,安庆悬着的心的确是放下来一些。不过她猛地想起了什么,顿时就抬头看向朱标道:
朱标沉吟着道:
随后,朱标便笑了起来道:
安庆一想也是,鞑靼部都被夫君给打败了,整个草原上再也没敌手,夫君的安危是不用担心的。
朱标道:
安庆点点头,答应了下来。她却没有想到,这么一等,竟然就是大半年。
......
韩度也没有想到,自己只是往西这么一走,竟然就从冰天雪地,走到
了草长莺飞。
原本白雪皑皑的景色,逐渐被青绿色代替。一眼望去,就好似一张巨大的青色地毯,从脚下直接铺到了天边。
韩度嘴里叼着一根青草,举着望远镜朝四周望去。可是不管朝那个放向看去,都没有什么差别,就好似置身在青草的海洋里面一样。
阿札施里朝四周望了一眼,侧头道:
韩度微微一笑,
反正韩度也不担心粮草,粮食虽然剩的不多了,但是接连两次缴获了大量的牛羊马驼。以及那些冻死的战死的牛羊马驼都被制作成了肉干,光是这些粮食和肉干,就足够大军一个月的口粮,更何况大军里面还带着十几万头的牛羊马驼呢。
现在草也长出来了,只要将这些牛羊驼放牧好,就会有源源不断的奶吃。
明军虽然没有几个会放牧的,但是兀良哈里却不乏放牧的好手,他们天生就能够把牛羊驼照顾的很好。
自从冰雪消融,没有了暴风雪的干扰之后,韩度就让阿札施里和徐成斐每日分别派出骑兵,打探前面的情况。
这一日,一队兀良哈骑兵最后回来,而他们却给韩度带来了一个重要的消息。
阿札施里得到消息之后,立刻就来到帅帐找到韩度。
韩度一下站了起来。
两军交战的动静如同天崩地裂一样,交战的地方自然也会留下众多的痕迹。这一点不用仔细的分辨,遇到了一眼就能够看的出来。因此,根本就没有斥候会看错的可能。
阿札施里颔首。